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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健診,至親查出癌細胞

七月傳來表弟胰臟癌確診的消息.

他們都是菸酒不沾,正常作息

疾病說來就來,沒有為什麼

心情一直壓著.祈禱平安

 

九月出車禍,所幸骨折小傷,因之前親人的病痛,所以覺得自己還可忍耐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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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 SONATA 東京奏鳴曲


TOKYO SONATA 東京奏鳴曲 "


 


電影是一個日本普通家庭的故事。人到中年的佐佐木龍平香川照之)被遣散卻不敢啟齒,每天西裝筆


挺出門「上班」,到公園排隊領救濟餐。


妻子(小泉今日子)全心照顧家庭,柔順忍讓,卻沒得到家人的欣賞和支持。


大兒子(小柳友)要加入美軍,當外籍傭兵,


小兒子(井之脇海)是音樂天才,但遭父親反對學習鋼琴,只能瞞着家人,把午飯錢都拿去交學費。


本來正常不過的家庭,成員之間慢慢生出鴻溝。


在龍平的謊言被揭穿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宗意外,卻讓這個家庭重見希望的曙光……


 


看了這部戲


覺得很無厘頭


 


失業又如何呢?


再找囉


換工作重新學起


很難嗎?


 


煮飯全心照顧家庭


沒認同,


又如何呢?


自己喜歡去做


不喜歡就不做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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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如果我失業


該怎麼辦呢?


 


工作有沒有尊嚴看自己了


 


有錢過有錢日子


沒錢就過沒錢日子


 


活下去就看得到希望


 


就會擁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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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越來越理解為何日本經濟一直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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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tw/tbspts/article.php?pbgid=38401&entryid=609925


劇中人物由菱,身為禮儀師,
深知死亡帶來的悲傷,
除了「不捨」,更多是「遺憾」。
由菱藉著己身特殊的感應能力,
傳達死者來不及說出口的話,
彌補了生者的遺憾,得到慰藉。
但由菱對自己母親卻因誤會,
早已不再往來,
直到由菱發生車禍,
一連串的後續影響揭開了當年的真相,
由菱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媽媽,
無奈這時的由菱,
已是一縷幽魂,
在行往另個世界的旅途中了……
由菱沒想到,她看盡人生無常的悔憾,
最後同樣的事也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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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說,生命短暫,所以值得珍惜;



而「當下」,瞬間即成「過往」,



因此更顯把握不易。






但願每個靈魂在跨越生死界線時,




都是一個美麗旅程的結束,




也是另一個美麗旅程的開始。


 


魔法笑容


 


張開眼睛看見美麗


 


掛上微笑一切順利



 


知道被愛


------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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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好看


 


很清新


 


蘇福的感覺


 


妖怪都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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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皆有命


半點不由人


 


 


溫暖的憂傷------------------陶傳正


 


我屬狗,中國人說你屬什麼,就跟那種動物有了關連。偶爾看到狗,總會想到自己。何況狗老給人一種「為人而活」的感覺。只要你養牠,你就是牠的天。你餵牠吃什麼,牠就吃什麼。你叫牠住哪,牠也從不挑剔。即使你打牠,也很少有狗會反抗,只會邊哀號,邊承受。你把牠關在家裡,不管你何時回來,牠都高高興興,又跳又蹦的歡迎你回家,從不計較你是否已有好幾天沒餵牠。


 


這就是狗,愛主人的成份遠比愛同類多。狗是為人而生,為人而活的。


 


我們家很早就開始養狗。父親喜歡狗,但不愛照顧狗。常常回來時,就帶回一隻狗。照顧的責任就成了母親工作的一部分。我也喜歡狗,但是我要上課,只能回家後看看狗、逗逗牠,偶爾牽牠出去走走。一開始養的狗都是土狗,不是叫小黃,就是叫小黑。後來開始養狼狗,名字就洋氣多了,什麼「Harry」、「Lucky」、「Happy」都有。我們還送過一隻德國狼犬上了半年課,回來後也沒什麼改變,還是到處亂大便。


 


家裡最後養的一隻狗是一隻狼犬。養了沒多久,父親嫌牠晚上老是吠不停,害他老人家睡不好。叫我們把牠送走。那麼大一隻狗老關在後院,沒人理,當然老是亂叫。現在想想可能是發情期,晚上叫叫總是狗之常情。


 


要往哪兒送呢?家附近有間獸醫院,只好送到那兒,希望獸醫為牠找到一位真正能養牠、照顧牠的人家。回來後心裡挺難過,沒法養牠,就不要帶牠回來嘛。帶回來又嫌牠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自此以後,老婆就不准我們再養狗。但我偶爾還是會跟老婆提起想養條狗的念頭。老婆看我有點認真,就說她「無法忍受生離死別」。確實,狗大約可以活十幾年,到時候我們一定會難過不捨的。與其難受,乾脆不要開始,這是老婆說的。我只好硬掰「那我先走一步,不就沒事了嗎?


 


老婆白我一眼,冷冷的說:「你乾脆去跟鄭進一學寫歌比較實際。說不定哪天寫出一首 新家後,不過對象是狗。」這也沒錯,狗不都是住在家的後面嗎?


 


不養就不養吧,耳根子也清靜。我只怕養了狗以後,老婆會嫌我不照顧狗,一天到晚對著我吵。


 


前幾年看過一部電影《極地長征》,是1958年日本派駐南極的觀測員與雪橇狗的故事。日本人在1983年拍了一部《南極物語》,是高倉健主演的,後來迪士尼又在2006年把這個故事改成美國版,就是《極地長征》,角色全換成美國人。老美好像常幹這種事,但片子還真好看。隔了二十幾年,科技急速發展,HD讓南極風光更吸引人。其中最讓我感興趣的是那些看起來像狼的哈士奇。牠們比狼狗更像狼,露出猙獰的面孔時,總讓人不寒而慄。


 


所以當有人打電話要我參加一部以狗為主的電視劇,問我怕不怕狗時,我說我最喜歡狗了,而且我又屬狗,怎麼可能會怕狗呢?但請問是什麼狗?


 


「哈士奇。」我開始猶豫了。因為我從沒想過要養哈士奇。原因很多,一,牠不是應該養在寒帶嗎?二,牠的塊頭挺大的,臉看起來有點不真實,像帶了白色的小面具,發起脾氣又齜牙裂嘴像要吃人…我雖有點疑問,但一直很想演部與狗有關的戲,就算是西藏獒犬我也認啦!


 


劇組裡我認識的人不多,見面後發現是老中視的班底。製作人張玲惠是前中視的導播,編劇夏美華是位名編劇,「橘子紅了」尤其好口碑,我也就放心了。我雖是個半路出家的演員,好歹也演了十八年的戲,最怕跟不熟的劇組合作,尤其遇到第一次拍戲就想得獎的團隊,總會緊張得不知道怎麼拍,搞得演員也不知道要怎麼演,大家壓力都大。我這個年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壓力大。


 


導演郭春暉來自馬來西亞,挺年輕的,拍過不少好片子,是少壯派導演。劇名叫《溫暖的憂傷》,描述一個企業家父親希望能將一生努力建立的事業交給兒子,兒子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面對嚴厲的父親,只有服從。在達成父親交待的艱鉅任務後,卻因積勞成疾而猝死。


 


看似簡單的故事,透過兒子偷養的狗,把片斷的劇情給連了起來。找我演什麼呢?當然是父親啦,總不可能叫我演狗吧?(話說公司每年辦春酒,我早就什麼動物都演過了。不知從何時開始,春酒時,老闆都要上台演當年的生肖…)。演兒子的是民族英雄專家梁修身導演的兒子梁正群。正群看起來有點靦腆,雖在國外讀書多年,一點也不洋腔洋調,還是很傳統,顯然家教甚嚴。女主角則是名模白歆惠,一百七十幾公分高,標準的九頭身,兩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可愛。飾演老鞋匠的康丁,也是有幾十年經驗的藝人。


 


我們四個人就把這齣戲給演了起來。對了,差點把主角給忘了。戲中的狗是靠「哈士奇家族」的主人Luka爸幫忙,找到了兩隻哈士奇,一隻扮幼犬,一隻演成犬。


 


九月十五日正式開鏡,行禮如儀以後,接下來兩個禮拜的拍攝時間,我們幾乎都在宜蘭、頭城、礁溪拍戲。雖然有雪隧,來回方便多了,但跑一趟也要一個多鐘頭。凡事往好方面想,我從沒有機會每天跑宜蘭。有一天因為要拍車上的鏡頭,還跑了兩趟。


 


一開始我都是跟「兒子」拍一些我教訓他的戲,這不難,以我近四十年的訓子經驗,拍起來就像吃飯般容易。我看正群也跟我一樣,被我吼罵也頗甘之如飴,顯然在家裡也常被民族英雄磨練。


 


我的角色是一個堅持以手工製鞋的鞋廠老闆。雖然台灣近二十年來,製鞋業早已搬到東莞,堅持用手工製鞋雖不是一定沒有前途,但也絕不可能是容易走的路。但劇本這麼寫,我就這麼演吧!


 


拍戲還挺順的,終於輪我到宜蘭與狗主角拍對手戲了。


 


開車經過雪山隧道時,心裡一直想,我雖然挺喜歡狗,但對一隻完全陌生的哈士奇,一見面就要牽著牠或抱著牠,狗哪知道是演戲,咬我一口就麻煩大了。Luka爸已替牠找了一位在美國當訓狗師的Vicki,給牠上了兩週課,然而狗的資質才是重點。但來都來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吧!


 


開鏡那天,初次看到「弟弟」,好像是隻很有規矩的大狗,不會亂跑亂跳,沒事也不亂叫。趁牠不注意時,我偷摸了牠兩把,搞不好牠會記得我的味道,知道我是劇組的,以後拍到我們的對手戲,多少會客氣一點吧?


 


「弟弟」的毛很乾淨,一點怪味都沒有。我讓牠舔我的手,自己再聞聞,也沒有異味。對狗來說真不容易,我們家以前養的狗都有口臭。我跟弟弟的戲,都集中在頭城山坡上「兒子」住的小屋及海邊。


 


兒子過世後,我收到一封匿名信,希望我到那邊看看,原來兒子生前我常找不到他,他都是獨自一人跑到宜蘭紓解壓力。當我在小屋中翻到一本本兒子的日記,我才慢慢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也漸漸的覺悟到,我認為對他最好的人生規劃,並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快快樂樂的過一生就好了。成就及財富對他全如糞土。


 


不知不覺間,我睡著了。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我的手。睜開眼,是一個陌生人帶著一隻大狗站在我眼前。原來是兒子在此地找的手工製鞋師傅和他所收養的一條流浪狗。康丁告訴我兒子在此地的種種以後,就把狗交給我走了。


 


現在開始,就要演這段「爸爸與狗」的故事。我才知道看起來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弟弟」,半年前也是隻遭主人遺棄在宜蘭街頭的流浪狗。當時牠已大約四歲,被棄養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後來被好心人拾獲,透過Luka爸的哈士奇家族在網上的公告,找到了「小豬」收養。在街頭流浪了一段時間的弟弟,在小豬細心照顧半年後,不知前情的人看到牠,都以為牠是隻一出生就過著快樂日子的狗兒。


 


雖然接受了訓狗師Vicki兩個禮拜的訓練,但「弟弟」並不是專業的狗演員。牠居然可以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在Vicki的誘導下,叼拖鞋給我穿。因為劇中的「兒子」生前曾教牠這樣作。


 


好不容易狗狗做到了,但可能角度不對,攝影師沒抓到。或者剛好有雜音,收音不好。或是不小心,麥克風入鏡。或者是玻璃窗上有劇組員工的影子。此時我才發覺狗兒的耐性比人還強。當然有時要靠食物及响片(一種訓練的工具)幫忙。經過數十次拍攝後,我們總算看到導演滿意的笑容。


 


天亮了,當我發覺狗兒不見了,我出門尋找。在海邊看到牠孤獨的面對著大海哭嚎著,我知道牠心中想的人跟我想的一樣,也情不自盡難過起來。忽然胸口劇痛,我急忙掏出心臟病藥想打開瓶蓋,卻把藥瓶掉在沙灘上。我痛得躺在地上無力拿藥瓶,心裡想這應是老天的意思,該是我走的時候了!也好,這樣就可以在天上向兒子懺悔我對他的無情。正當我放棄求生意志時,忽然感覺到有個東西掉進我的手掌心。勉強睜眼一看,是狗狗叼起藥瓶,把它放在我的手裡。我急忙吞下藥丸,平靜以後,抱著牠痛哭失聲。


 


多動人啊!要演可不是那麼容易。我只要躺在沙灘上裝死,身下已鋪了帆布,上面還有人幫我打傘。狗兒可就辛苦了,海邊溫度已超過攝氏30度,對來自極地的狗兒實在是吃不消,劇組特別買了一大堆冰塊,把毛巾泡在冰水裡。「弟弟」沒戲時就把牠放在車裡吹冷氣,等到要牠上場時,再拿冰毛巾包著牠。主人怕牠蹄子踩在沙灘上會燙,都是抱著牠走來走去。


 


看到小豬對狗的態度,讓我慚愧不已。以前家裡養的狗哪有這麼好的待遇!似乎給牠吃了,有空逗逗牠已算完成任務。大半時間,牠們都是被關在籠子裡。


 


狗兒要叼藥瓶放到我手中談何容易!我們試了不下百次,幾乎用完所有方法,就是無用武之地。Vicki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試,把食物放在我的手指縫裡是最常用的方法。我閉著眼睛,讓牠一遍遍的舔手心,我雖然知道牠不會咬我,但還是怕牠的牙齒不小心會刺到我。誰知牠的牙齒居然一次也沒碰到我的手指,被牠舔了上百次也居然一點味道都沒有,怎麼可能呢?


 


拍完這場以後,我忍不住緊緊抱著牠。不管牠知不知道我為何抱牠,我都要抱牠。因為牠太值得我們愛牠、照顧牠了。這樣的狗,怎麼會有人棄養呢?


 


我跟狗狗的戲,主要的就是這兩場。我跟白歆惠的兩場戲,都是我要牽著狗演,牠也十分配合。倒是歆惠的演技把我嚇了一跳。我牽著狗去看兒子生前的女友,一見面,什麼都不用說,我的懺悔及她的激動,就已經有戲了。我本想讓眼睛含點淚水,不掉下來,一方面是為自己對兒子的態度難過,同時也是基於身分的矜持。誰知兩人一對戲,白白兩個大眼睛就像水龍頭一樣滴答,嚇得我眼裡本來含的淚又吸了回去。難道是我演得那麼好,讓她那麼感動,還是老頭有點媚力,讓年輕美眉動心?


 


都不是,白白真是個好演員。上戲前,她一個人早已在角落培養情緒了,哪像我們這種老頭兒,拍前一刻還在逗狗玩。開麥啦後,台詞還坑坑疤疤的。


 


我的最後一場戲是在宜蘭的醫院演的。兒子受傷住院,我去看他。沒人告訴我誰演醫生。與「兒子」對台詞時,病房外傳來熟悉的聲音。順口問「兒子」誰演醫生啊?他居然回答「我爸爸!


 


竟然沒人告訴我民族英雄梁修身要來軋一角!接著梁爸就在大隊人馬的簇擁下進入了病房。我從未與梁導演過戲,也沒親眼看過他,所有對他的印象都來自電影。


 


高大的身材,黝黑的皮膚,他笑瞇瞇的跟我打招呼,我忽然又有了年輕時追星一族的感覺。他們父子打招呼,只是淡淡互點了一下頭,可能也是我們老一代中國人習慣的親子互動吧!


 


我與梁修身在病房裡的戲只有一小段,但對我來說也蠻光榮的。以後可以跟別人吹牛,「想當年,我也跟梁修身演過戲!」


 


拍完最後一場戲,我獨自開車回台北。一路上想了不少事。親子關係是一個重點。我父親生前是個嚴肅的人,起碼在我們子女眼中是如此。所以我年輕時有個願望,就是將來我跟自己孩子的關係要輕鬆點。如今我的孩子也都大了,我覺得我雖不像父親一樣嚴肅,但與孩子仍無法跟朋友一樣親密或無話不談。有時覺得有點遺憾,有時又覺得這樣也不錯。因為大家保持點距離,態度也比較客氣。


 


原本,我是為了狗來拍這齣戲的。這段時間下來,每次與狗相處,都希望牠把我當成牠的主人或朋友。雖然「弟弟」是隻乖乖狗,但牠好像知道我並不是牠可以依靠的人,小豬才是。每次牠跟我單獨在一起演戲時,兩眼都看著遠方的主人,生怕主人又把牠遺棄。


 


回去跟老伴講時,她仍然回答:「你看,就跟你講不要養狗,你不信。養了不能天天陪牠,牠多可憐啊!看看別人的狗就行了嘛!」我可不死心,總有一天我要養一隻乖乖的大狗,我散步時,牠會陪在我的旁邊,跟在我的後頭,但隨時會注意我的行動。我坐在搖椅上看報時,牠會乖乖趴在我腳邊玩皮球。我睡覺時,牠會趴在我床邊、牠專有的小毯子上與我共入夢鄉…


 


每次拍完一齣戲,就像曲終人散一樣。一群素昧生平的人,密集的在一起生活了半個多月以後,大家就散了,下次見面不知何時,不禁悵然起來。倒不是無法脫離角色,而是覺得「難道就這麼完了?我還沒演夠呢!」怎麼辦?只有期待另一齣戲接著來,再進入另一個角色吧!這也可能就是所謂的「溫暖的悲傷」吧?


 


 


 


2011年的三月,接到通知。我們這齣戲居然還要開記者會。我演過好幾齣公視的人生劇展,這還是第一次開記者會。但是聽到電話裡玲惠興奮的聲音,只好去了!當天來的媒體還真不少。當然記者會的交點是白白。而且話題居然都是一些有的沒的。最重要的話題,幾乎都是問白白對名模陪睡的看法。我們媒體人的水準何時已到了這個程度?我想我要搶過白白的風頭也不難。只要大聲的喊 我有跟名模上過床啦!”我想第二天頭版頭條一定是我!


沒人對我有興趣,這是很自然的事。剛好可以靜靜的看這部片子了!


當然我會看自己演得怎麼樣。一個感覺,真的是跟劇組第一次合作不熟。要不然先溝通一下,有很多地方可以參加一點自己的看法。雖然不一定會更好,但是起碼我自己會演得比較自然。其中還包括我的造型在內。我們六個演員(白白,正群,康丁,弟弟,Q)都稱職。我也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演的還可以。主要是劇本很順,演員就容易多了!!對了差點忘了民族英雄了!他可是第一次跟兒子演戲。我想他平時對兒子大概不會這麼溫柔。


公視近年的人生劇展已不破口(插廣告的地方)!所以一氣喝成,看起來很輕鬆。到最後一景,看到兒子的墓旁,還有弟弟的墓及一個雕像。我已無法再忍下去了!當我跟張玲惠制作人恭喜及謝謝她給我這個參加演出的機會時。我的眼淚就不停的掉了下來。


原因很多,當然是看了一齣好戲讓我感動。而且我也參加這齣戲的演出,心情是跟大家一樣的激動。再次看到弟弟是另一個原因。在拍戲前半年,牠居然是一隻被主人丟在宜蘭街頭的四歲哈士奇。有幸被小豬收留。如今過著有主人照顧的日子。原來狗的慾望只有這麼低。只要有主人就好了!看牠乖乖的在餐廳裡,也不亂跑,亂叫。但是眼神好像盯著牠的主人小豬,好像生怕再被遺棄一次。


當我看到戲裡的我時,可能是化妝的關係,或者是態度。我覺得我越來越像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已過世十年了!但是對他的懷念卻越來越多。他是我看過脾氣最壞,但是心腸最軟的人。當他的事業因過度發展而遇到困難時,仍能將債務一一解決。但是欠我們錢的人,他卻不好意思跟人家要債。當年我們父子常為了這些事衝突。如今他已過世多年,偶爾碰到有人認識他時,還會跟我說 你父親是個好人。很遺憾他生前幾乎沒有機會跟他好好說過話。尤其是父親晚年因為中風,話說的更少了!我對他也幾乎是早,晚跟他打個招呼而已。除了遺憾,還是遺憾。


等到自己也有了孩子以後,總是希望自己跟孩子的關係,不要像我跟父親一樣。我們要像朋友一樣才對。但是很遺憾,我沒有做到。這麼多年,我雖然脾氣沒有父親暴躁,但是好像跟孩子還是很有距離。他們覺得我很嚴肅,我覺得他們不能全如我意。


但是這次演了溫暖的憂傷以後,我會常常想到親子的關係是要經營的。而且多站在對方的角度看親子的關係,可能是我要常常練習的一門功課。


 


 


溫暖的憂傷已於三月十三日於公視首演過了!收視率破記錄。我們當然分享了這份喜悅及光榮。我也希望大家都從中間學到了些東西。起碼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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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速五厘米


是心中


小確幸





確幸 ( しょうかっこう 、小さくても確かな幸せ)---

 

微小而真確的幸福

 

是村上春樹創造的詞 出自著作《尋找漩渦貓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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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生命無限公司(Life of Never End Co., Ltd.)
導演:盧泓
演員:林彥禎、陸奕靜、秀琴、阿KEN……
官網:http://lifewonderful.pixnet.net/blog/


 


周日看了這部電影


很有感觸


我的阿嬤


在我青春期時,我每天跟爸爸頂嘴,被爸打,


阿嬤把我拉出來


跟她一起住


她身體已經不好了


但她卻提供了一個避風港給我


我忘了,相處的點滴


只知道


能安心的看書


不為反對而反對


也從此打開我的離家之路


 


13 歲離家住阿嬤家


然後住校


然後住外面


然後結婚


然後到上海


離我原生的家越來越遠


這也許是性格所致


 


我的回憶裡沒有劇中那麼多感人好玩有趣的畫面,


有的畫面都是靜止的


一碗甜甜的豆漿


直挺挺的油條


夏天躺在地上睡午覺


蹲這小板凳


寫作業


 


這裏面有愛嗎?


那時我不知道.


現在回想也不知道.


應該有的就是生活,


走在時間軸上


 


劇中的話:


"說再見很難嗎?"


說不出"再見"


是因為不想離開,不想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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